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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古一帝秦始皇統(tǒng)一了度量衡為何值得歷史大夸特夸,帶你看看當時這有多難

時間:2022-03-17 06:51:12    來源:騰訊網(wǎng)    

秦朝只是統(tǒng)一了一個度量衡,為什么歷史要這樣大夸特夸。我們很多人可能完全沒有思考過統(tǒng)一度量衡有多難,千萬不要用現(xiàn)代人所屬的環(huán)境去思考古代。下面我們就來看看有多難,能看得讓你懷疑人生,讓你感覺這件事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。然而我們偉大的始皇帝,他做到了,他就是歷史造就的神,這件事在422位皇帝中,只有他能完成。

完成統(tǒng)一度量衡,主要圍繞兩個問題,第一次是定標準,第二次是執(zhí)行。先說定標準,現(xiàn)在國際單位制是人類智慧的結(jié)晶,國際單位定義的每一次改革都是人類科學(xué)理論和技術(shù)進步的體現(xiàn)。

但是在當時要定標準,首先誰來定?始皇帝自己不可能,第一他沒這個時間,第二他也不懂單位,他既然下了指示,下面就得有專人來研究這個事,也就是李斯丞相為首的這一班官員。單位必須方便生活生產(chǎn)使用,如果把一米定成太陽到地球的距離可以不?可以,但是沒有人用,就像量房子的高度,你不會用光年來計算一樣,這就得有專業(yè)的人來提見。

把商人找來問問他們買東西過秤怎么算最方便,把工匠找來問問他們打造兵器的時候怎么量長度。然而只問咸陽的商人和工匠肯定是不行的,六國故地各有各的習慣,還得把這些地方的人也都找一些調(diào)查調(diào)查情況。

按現(xiàn)代來說,一份政令從征求意見到形成具體的文稿,一兩年可能就過去了。始皇帝的那個時代,別說形成文稿了,這幫人書面意見從各地到咸陽就得一兩年。

然后我們再來說執(zhí)行。這個就更難了,別以為上級發(fā)出一個命令,下級就會乖乖的執(zhí)行。如果你這樣想啊,說明我黨和我國政府的執(zhí)行力強到讓所有人都認為“令行禁止”是理所當然的事情。

僅以我國為例,我國現(xiàn)有34個省級行政區(qū),300多個市,1200個縣,四萬個左右的鄉(xiāng)村街道。村大概就有180萬上下,那一到命令從北京出發(fā),首先傳到各省委書記和各省長的手中,然后每個省在傳達到各市委書記和市長的手中,然后再由市傳到區(qū)縣,區(qū)縣在傳到村街道,村街道在傳到每一戶人家,這是現(xiàn)在的命令傳達方式,我們把場景換到秦始皇那個時代,詔令從咸陽出發(fā)。

第一個問題來了,誰去發(fā)?現(xiàn)在是有專線網(wǎng)絡(luò)、專線電話,撥個號敲敲鍵盤的事,古代可沒有這玩意,只能用人去送。那么發(fā)詔令的人是否可靠,他有沒有可能半路偷偷把詔令給換了,或者是疏忽大意,把詔令給丟了,這就得有個特別的措施來封裝詔令,制定丟失和私改詔令的懲罰,這樣去送招令的人才會小心翼把陛下的詔令當回事。

然后是詔令從咸陽出發(fā)了,第二個問題來了,走哪條路?秦代可沒有高速公路和鐵路,也沒有導(dǎo)航系統(tǒng),你想象一下你現(xiàn)在關(guān)掉手機,把你扔到隔壁市任意一個地方,要求你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來,你怎么辦,看著眼前四通八達的入口,你怎么知道哪一條道往哪里走呢,秦代的人也一樣。于是秦的直道系統(tǒng)發(fā)揮了作用,每條直道的起點和終點都是確定的,驛卒很容易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。

詔令終于上了郡縣的路,第三個問題來了,秦代沒有汽車只有馬,人能要吃飯馬要吃草,吃的從哪里來。建了高速公路得有服務(wù)區(qū)吧,所以驛站系統(tǒng)安排上,保證驛卒和驛卒的馬能夠吃飽,有地方過夜,直至完成任務(wù)。

驛卒到了郡縣求見郡守,緊接著第四個問題又來了,你說見就見么,你現(xiàn)在去省政府說我要見省委書記,你看門衛(wèi)放不放你進去。你說你是咸陽來的信使,我還說我是大秦丞相李斯呢,郡守大人忙得很,你有證據(jù)嗎。于是驛卒必須有相應(yīng)的識別標志,要么是裝束,要么是信物,總而言之得讓人一看就不敢攔。

驛卒終于看見了郡守大人,承上了秦始王的圣旨,到這里驛卒就已經(jīng)沒他的事了,他可以拍屁股走路回家了。第五個問題就來了,郡守拿到圣旨,他可以選擇執(zhí)行或者不執(zhí)行。你會問這還會選嗎,不執(zhí)行圣旨難道不要命了。那你得看這個圣旨是誰的,什么時候,為了什么事,對什么人下的。慈禧太后當初對萬國宣戰(zhàn),東南各省總督巡府搞了個東南互保,說宣傳詔書是“亂命”,李鴻章直接說“粵不奉詔”,然后呢,沒然后了,后來慈禧太后還不是得好吃好喝的伺候李宗棠,只望他幫忙撐著大清這風雨飄搖的破屋子,他敢砍李宗棠嗎。說白了對中央的威信有要求,始皇帝的威信是奮六世之余烈、橫掃六合積累下來的。造長城立金人修阿房,封禪泰山巡游天下焚書坑儒,這才使他樹立起赫赫的威信。

這很有點像經(jīng)濟學(xué)里的“信心”,這玩意很懸,沒法說,但他偏偏是整個市場的基礎(chǔ)。只有人們有信心,那一切都好說,可是如果沒有信心了,那就山崩海嘯。地方對中央也一樣有“信心”的概念,地方如果相信中央穩(wěn)定,相信中央能決定自己的生死,那地方就會忠實的執(zhí)行命令,否則看看晚清東南大員,看看唐末諸鎮(zhèn)節(jié)度使,再看看大殿上撞鐘都沒人鳥他的崇禎皇帝,老子就不執(zhí)行,你能拿老子怎么滴呢。

崇禎和慈禧沒有辦法,但史皇帝就是有辦法,你不聽話,自有大把聽始皇帝的話的人來砍你的頭。于此郡守老老實實的召集屬官,跟他們講,咸陽那邊陛下來了旨意,你們看一看。

第六個問題來了,怎么執(zhí)行?誰去跟下面的百姓黎民通知?現(xiàn)代這個不是問題,有網(wǎng)絡(luò),有基層干部,大伙都識字,你貼個布告出去,誰都能看懂上面講的啥。秦代呢有幾個人識字,講難聽點那會兒基本只有當官的識字。你寫個布告貼出去好嗎,老百姓看著你彎彎繞繞畫了一大堆蝌蚪文字,你講的是個啥子。

而且那會紙都還沒有呢,連始皇帝批閱的奏折都是竹簡,你想要貼布告你拿啥貼,只有布帛。那個時候布帛是可以當錢花的,皇帝賞賜都會在書上記載,某年某月某日賜某人布若干匹,你會拿鈔票來寫布告嗎,估計剛貼出去就被偷了。于是主要的宣傳方式必定是口耳相傳,郡守和屬官們開始往下攤派任務(wù),某某地你去通知,某某地他去通知,不得有誤。

這些人到了基層的地方,準備繼續(xù)往下派攤,第七個問題來了。在郡城里大伙都認識你,你是給郡守大人干活的主簿先生嘛??墒堑较旅娴拇遄永?,老百姓認識你是誰嗎,你進了村子狗都不認識,搞不好狗這一關(guān)你都過不去。你必須得叫上劉邦一開始當亭長的這幫人,這幫人才是地面上大家都熟悉的面孔,得讓他們給你背書。你說話是不管用的,他們說話才管用,你自己講一遍,他們跟著念一遍,老百姓這才知道,哦這是上頭的意思,以后單位要統(tǒng)一了。

你可以拍拍屁股回去給郡守大人交差了,第八個問題又來了,始皇帝砍得了郡守的頭,郡守砍得了你的頭,底下的萬民百姓呢,天高皇帝遠可不是說出的而已,咸陽離我們?nèi)f八千里,皇帝老兒說什么,我只當放屁。天下那么多人,他管得過來嗎,命令都念過一遍了,大伙都聽到了嗎,都當回事了嘛。什么叫法不責眾,什么叫皇權(quán)不下縣,指的就是皇帝的命令最多在縣太爺那里大伙念一遍,完了欽差回去復(fù)命,大伙該干嘛還是干嘛,刑部還真能把百姓都打進大牢里去嘛。

你想想你所在的公司或者單位,最大的總經(jīng)理或者書記發(fā)話要求這個那個,那個這個,你的主管領(lǐng)導(dǎo)趕緊把你們?nèi)ζ饋黹_了個會,傳達了指示精神,開完之后你是不是也經(jīng)常不當回事呢。

人都是懶骨頭,踢一腳才會動一下,三皇五帝到如今都沒變過,始皇帝在咸陽說要統(tǒng)一度量衡,他說統(tǒng)一就統(tǒng)一啊,我家這地方一斤就是七兩,從我爺爺?shù)臓敔斈禽吰鹁褪沁@么做買賣,你突然改成一斤十六兩,我上菜市場買米,張嘴前還得在腦子里先倒騰一遍單位,多麻煩啊,我才懶的改呢。于是就得有人在菜市場繼續(xù)貫徹皇帝的意志,盯著大伙討價還價的過程,給每一個還沒聽到圣旨的人再念一遍圣旨,賣米的不準用老單位標價,否則罰你的錢,買米的也不準用老單位砍價,否則打你板子。而且命令層層下達到這一百多萬村長,每個人都能上心去守著菜市場嗎?那四萬多鄉(xiāng)長能盯住這一百多萬村長嗎?如果盯不住那命令就是一紙空文,那國家也就是一個松散的組織,上面玩上面的,下面玩下面的。

所以為什么之前疫情期間反復(fù)強調(diào)基層的執(zhí)行力,為什么部隊也要講支部建在連上,為什么總是說思想建設(shè)是我黨我軍致勝的不二法寶,意思就是不要總當宣傳口的東西是廢話套話,不要一聽就急得開罵,好好過過腦子,里面很多大實話的。

放在21世紀的社會里這都是奇跡,全世界也就這么一個國家,有這個級別的執(zhí)行力,始皇帝在兩千多年前用相似的執(zhí)行力干成了讓天下萬民寫同一種字、用同一種單位的事情,難道不值得史書大寫特寫嗎。

關(guān)鍵詞: 統(tǒng)一度量衡 高速公路 那個時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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